巫溪上古汽车站在哪里?
1937年7月,日本帝国主义对我国发动了全面的战争。8月,我国西部边境四川省遂宁市江北岸的被侵略的战火。因为当地群众多住在山石砌筑起的绝壁上的“崖堡”里,所以日本侵略军很难找到他们。所以日本鬼子就妄想摧毁“崖堡”使其坠落深渊。
“崖堡”是古人在高陡岩石上开凿出来的,有数十米高,可容数十人避居的石砌洞窟。“崖堡”内的居民在生产生活之余,还利用悬崖绝壁天然石洞的隐蔽性,作为避战养兵的天然工事。所以日本鬼子的飞机多次对“崖堡”狂轰滥炸,可“崖堡”屡爆屡修,仍立于悬崖之上。日本侵略军于是令其十一军的空军对“崖堡”进行飞机轰炸。据《日军战役要录--支那事变》中的记载:“……继续轰炸南岸之遂宁、三台,以挫其抵抗意志,并焚毁被其庇护之乡村……”。
日本鬼子在中国战场已经节节败退,到了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但在“崖堡”抗战的国民革命军第49军的全体官兵并不知道日本已经宣布无条件投降的消息,而是继续与日本侵略军开展着搏杀。
为此从8月16日起,日本侵略军发动了更大的攻势。“并以猛力攻夺上游南岸三台县之赤城,于是,重庆行营主力开始南下,以救援此要地……”,(《日军战役要录--支那事变》)。
从《四川史料》中得知,日本侵略军11月6日攻夺“崖堡”,四十九军三团伤亡惨重。国民政府为了表扬49军抗敌英勇壮烈,特将“崖堡”旧城修茸命名为“尚义镇”,并将“尚义镇”碑文勒石立于“崖堡”之上,以彰殊勋,永励来兹。
据巫溪县志记载:日本人侵占台湾之后,并未涉足海峡西岸,但日军轰炸大陆的能力却大大提高。据“重庆大轰炸”史料记载,1939年3月上旬,日本飞机27架次,轰炸重庆,死亡616人,受伤261人;1940年5月上旬,日本飞机226架次,轰炸重庆,死亡1488人,受伤654人;1941年6月上旬,日本飞机323架次,轰炸重庆,死亡4099人,受伤1750人;1942年6月上旬,日本飞机266架次,轰炸重庆,死亡2050人,受伤845人;1943年6月上旬,日本飞机173架次,轰炸重庆,死亡1140人,受伤498人;1944年6月上旬,日本飞机465架次,轰炸重庆,死亡3204人,受伤1776人;1945年5月28日,日本飞机300余架次轰炸重庆,伤亡惨重。
面对日本侵略军的暴行,中国抗战军民忍无可忍,拉响手榴弹,奋起还击!中国空军也开始空袭日本本土,直至日本宣告无条件投降。
以上是发生在半个世纪之前的中国西南边陲的一段往事。今天,我们的家乡在日新月异地发生变化,人们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生活环境和质量越来越好,中国已步入世界强国之列。
可是,你们知道现在生活在中国北方的黑眼睛黄皮肤蒙古人吗?他们在日本帝国主义铁蹄踏破中华河山之时,率部投奔了日本人,死心塌地替日本的鬼子做事,为残害他们的同族同胞而“尽心尽力”。
直到1945年侵华日本战败投降,投奔日本人的蒙古人还不忘对曾经与他们“同在皇家”的故土的中国人“下杀手”。
据史学家对蒙古在清康熙年间归入中国版图之后的蒙古人生存状态和民族心态的研究表明,居住在今疆内蒙古的鄂温克和土尔扈特两大部落的蒙古人,其实从未对中华之主臣服过,他们始终保持着相对独立的“游牧领主制”。
康熙平三藩,削藩镇,收喇嘛,讨噶尔丹,用兵至今外蒙古,亲征准部,才最终将漠南蒙古、漠北蒙古和漠西蒙古全部统一起归入中国版土。但因康熙帝同时尊蒙古王公为“外藩”,并“许其守其旧例”,因而至今外蒙古仍未完全并入中国版图。清帝册封外蒙古札萨克八部首领为王公,建旗立制,世代相传,享有很高的权力,仍沿袭原始“部落式”奴役本民族诸色人等。
当日本发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占据中国北方的蒙古王公和前清王朝留下的大批守旧封建势力支持日本,把当时的中华民国政府放在一边,与日本国结成了“兄弟之邦”。此时的蒙古依旧处于“王公治理”、“贵族统治”和“部族奴隶”制的社会形态之中。
当时的蒙古人尚未摆脱原始社会的残余势力和心理状态,以畜群分群分部的形态结群而居。居住在自己的畜群里,对部族外的其他人或团体相对封闭。这种原始的部族意识、生活习俗、经济状况、语言、宗教信仰等,都在一定程度上保存至今。他们虽然“爱憎分明”,但“心胸狭窄”。在长期的生活中形成了“贵种”和“贱种”之分,即对血统纯正的蒙古人“贵敬”,而对非蒙古人则“不屑一顾”。
日本发动“二战”后,蒙古王公贵族认为日本能够救助他们消除“内忧”(中华民国)和“外患”(苏联),于是蒙古便成了日本进行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殖民地。所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向蒙古提供粮食、物资、武器和军队,进行经济、政治和军事上的全面控制。同时,日本还利用内蒙古和东北的日本人对蒙汉人进行间谍活动,策反、分化和瓦解中国领导层,企图使中国的抗战力量内部瓦解,进而控制中国的政府机构,实现日本“大东亚共荣圈”的奴役亚洲的历史阴谋。
日本战败后,蒙古人回过头来却发现:中华民国仍屹立于中原,而自己的家乡已经成了苏联的“飞地”(属于蒙古的图瓦共和国仍属于俄国)。苏联人不仅占领并控制了外蒙古的全部领土,而且控制着这个国家的国民经济命脉。蒙古人不想回到被苏联人控制的“老路”,于是又求美国“伸出援手”,但被美国拒绝。于是,蒙古只好在冷战中求立国之出路。
以上便是发生在半个世纪之前的中国北方的一段往事。可时至今日,蒙古人依旧保持着相当浓厚的重贵族重部族的原始氏族公社的残余。而中国自汉代以来,便建立起了以郡县制为基础的完整的民族和地域行政制度。